四百六十八、容真:你想带本宫回家上桌吃饭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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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王操之发现,姐夫不仅脱衣服,还撕衣服。

  官服的穿戴本就繁琐,脱下来也是。

  他似是懒得一一解开袋子,拖到一半,直接从胸口处开撕。

  欧阳戎腮帮子鼓起,“嘶啦”一声,将这件象征大周朝五品命官的绯红官服撕成两半。

  不过,官服质量很好,徒手撕开稍微有些困难,

  他干脆的拔出腰间一把属于女子的秀气压裙刀,彻底割开了官袍,一分为二。

  这一番操作,把王操之看呆了。

  他左右望了望白雾弥漫的偏僻竹林,缩了缩脖子,有点小心虚道:

  “姐夫,你、你冷静点!好端端的撕衣服干嘛……”

  “嗯,冷静。”

  欧阳戎平淡的点下头,抓住王操之的胳膊,将揉成两截官服碎布,暂时塞入他怀中。

  “姐夫,你这样,我害怕。”

  欧阳戎不理,他冷静问道:

  “带羊皮水囊了吗。”

  羊皮水囊?

  望着姐夫俊朗无比的脸庞,王操之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下意识紧了紧后门,牙齿打着寒颤道:

  “带……带了,不过里面是黄酒。”

  “酒正好。”

  王操之闻言,两腿颤抖了下,话音都开始带着点小幽怨的哭腔了:

  “姐……姐夫,能不能轻点。”

  “好,轻点。”

  欧阳戎很好说话的点了点头,他就像是在做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,反手握住谢令姜的裙刀,刀锋朝内,二话不说,在右手虎口处,轻轻划出一道“一寸半”的血口。

  鲜血如泉涌,染红右手掌纹。

  欧阳戎像是浑然不觉,在王操之瞪大的呆愣眼神中,自袖中翻找出一张红黑符箓。

  他血淋淋的右手,两指笔直竖起,夹住红黑符纸,保持着这个有点儿古怪的姿势,目视王操之,轻声道:

  “别傻愣着,水囊。”

  “哦哦。”

  看见这一幕,王操之恍然大悟,终于不歪想了,松开原先戒备紧抱的胸怀,从中赶忙掏出一只羊皮水囊,慌乱递出。

  欧阳戎没有接,用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红黑符箓。

  他眼睛直直望着两指间绽放的一朵枯黄火光,脸庞幽幽道:

  “打开。”

  王操之连忙打开水囊口,捧上前。

  他似是会错了欧阳戎的意思,要将黄酒倾倒,帮忙清洗他血淋淋的虎口。

  “姐夫,你好好的用小刀划自己干嘛,难道是中毒放血……”

  欧阳戎未理,左手一把抓住王操之抓水囊手的手腕,将燃烧中的符文塞入囊口。

  在王操之诧异神色下,他右手握拳,悬于囊口上方,用力攥拳,一连串的掌心血滴落。

  欧阳戎重重按住他的肩膀,眼神凝视的叮嘱:

  “饮完此酒,一滴不剩,我再教你一段口诀,你牢记心中,离开主石窟后,不管身在何处,心里一直默念此诀,不要停下。”

  王操之手捧掺杂符、血、酒的羊皮水囊,听完有点茫然无措,抬头看了看姐夫平静幽深的脸庞,他渐渐意识到某些事情的严重性。

  “好,好。”

  王操之忍着反胃,仰头咕噜咕噜,饮尽了黄酒。

  旋即,欧阳戎贴近,在他耳边言语了片刻。

  王操之低头,嘴里默默碎念起来,似是在背诵着什么。

  忽然,他想起刚刚的话语,一脸不解问道:

  “姐夫什么意思,离开主石窟?这边不要我了?不是还要审钱晨吗,老杨头还没来……”

  欧阳戎忙碌未答。

  他随手丢掉了羊皮水囊,伸手接过王操之怀中的两截官服碎布,重新将它们一一展开。

  王操之赫然看见,欧阳戎以衣为纸,以指为笔,以虎口处血流不止的热血为墨,分别落下血字。

  每一截官服碎布上,都有一个血字。

  还是重复的同一个字。

  王操之揉了揉眼,发现自己没有看错,望着这个大大的血字,他舔了舔干燥嘴唇,有点紧张起来。

  而让王操之真正紧张到身子颤抖的,是欧阳戎的最后一句话:

  “你走,走的越远越好,不过暂时别回浔阳城……你再顺道帮我,把这两份碎衣,分别交给俩人,务必交到他们手上!去吧!”

  ……

  王操之怀揣着两份重复了同一个血字的官服碎布,携带欧阳戎的刺史文书,脚步匆匆的离开了竹林。

  原地只剩

四百六十八、容真:你想带本宫回家上桌吃饭?(第1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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